(all叶)魔法师的后现代生活——寻找小joker 第21章
第22章 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不怎么正常
“我跟他……有过一笔交易。”
对于黑洞先森提起前任小joker就出现的那种反复无常态度，叶修没有多大反应，依然很淡定地说出这一个目前魔法界鲜为人知的秘密。
“……”
黑洞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，还会有第二个人敢和初代小joker这个毫无下限的天才疯子做生意谈买卖，似乎很震惊的样子，沉默了良久才说：“年轻人，乔·吉诃德的威名和事迹你应该没少听说过，但你居然还敢和那个疯狂的小鬼谈交易，真是够胆。”
不怕被那个偏执又疯狂的家伙反噬吗？
对于初代小joker的“伟大历史”，叶修自信除了那几个和小joker同时代的老家伙之外，没人比他更了解：“既然前任黑桃K去请求小joker大人‘救’他儿子一命，都没落下什么祸根，我这个他的接班人如今有事求他，还能给他这么一笔诱人实惠的‘付款’，哥这么真诚实意，他当然乐意帮忙了。”
黑洞冷哼：“那些陈年旧事的隐秘你倒是清楚得很啊！”
虽然在大多数魔法师的心中，初代小joker是个危险的疯子，可偏偏这个疯子还是个旷世奇才，那更是被放大的危险，很多魔法师都不愿意跟他打交道，更不愿意与他直面接触，再加上历来魔法界的主流舆论影响，就算初代小joker·乔吉诃德金盆洗手，从良很多年了，依然是比坏蛋还要让人敬而远之的存在。
初代小joker的形象在被刻意“妖魔化”了，没人愿意接触一个连道德底线都没有的疯子，但叶修知道，这位大人曾经答应前任黑桃K，使用方片家族的禁术救了他儿子。
因为“偶术”这个自然魔术是方片家族最大的禁忌之术，触犯之人会遭到全族出动的大追杀，但是初代小joker还是答应了，所以，不管在历史上，他是出于何种原因出手的，叶修相信，请求还在“破碎虚空”里的初代小joker寻找并保护苏沐秋，他一定会帮忙。
叶修慢慢地说：“我本想在‘漂移教室’通过魔法阵对破碎虚空里的沐秋进行直接定位，这样更方便我撕开空间裂口带他回来，虽然这样做很危险，但是没想到，破碎虚空比我想象得到的还要可怕难缠，过程困难重重结果还是失败了，却让我无意间和失踪多年的初代小joker大人联系上了……”
黑洞装作不在意地问：“哟！那家伙的灵魂还在啊？没有被空间里的魔法碎片撕扯烂掉吗？”
你就继续装呗！没有理他，叶修继续说：“既然知道破碎虚空里还有另一个‘存活者’，哥当然不会轻易放过，当即就跟那位大人合作了，那种情况在时间上也不容我们多多浪费，哥答应付出自己的所有能量给那位大人，还传送了些道具给他当辅助，那位大人是好说话的人，被哥感动了，他接受了哥的请求，还与哥订下了诚信契约表态愿意帮这个忙。”
黑洞先森有些不敢相信：“你说的那个人真是那个小joker——乔·吉诃德吗？他居然没有提出用你们的身体来做报酬！”
叶修露出一脸嘲讽笑：“破碎虚空就像一口只进不出的井，他在井底，我在井口边上，若他想用附体的方法离开，对我附体或者找到沐秋之后再附体的话，不就是要拉个伴一直在井里永无天日吗？这么愚蠢的做法，没有人会去做。”
黑洞再次沉默。
“有个现象我一直都很不明白，是关于魔法界现有矛盾冲突的原因。如果魔法界的通史和野史都没有重大隐秘的话，在魔法界的混乱之初，初代四老K和初代小joker的关系并不是一直都对立的，甚至矛盾尖锐。初代四老K是四大派系魔法的开山老祖，彼此间也没什么敌意。四大派系间尤其是黑桃和方片之间的矛盾，初代小joker和方片之间的矛盾，这些都是因何而起？黑洞先生应该对这些知之甚详，可否告知世人真相？”
叶修曾经研究过“魔法与人的性格的相互影响”，所以一直都很关注这个问题。
真要告知世人真相，那魔法界长久以来建立的形象就毁得一干二净了！
黑洞先森犹豫着说：“据我从初代契约人【初代大joker】那里所了解到的，最初乔吉诃德那家伙和初代四老K他们的关系确实没有那么糟糕，如果他那时没对魔法界造成大混乱，他们彼此相处还算和平……”
初代黑桃K·巴赫-J是个高大优雅的正直好青年，睿智低调有教养，从不闹事。
初代红心K·塞万提斯-N是个PK狂人，勇猛活泼，热衷冒险和挑战，最喜欢和强大的魔法师PK，她与“初代小joker”乔·吉诃德的魔法竞技至今依然让人津津乐道。
初代草花K·普鲁斯特-B是个安静的美男子，平日里最喜欢闷闷地骚，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做什么，论低调神秘比巴赫还要过之而无不及。
初代方片K·拜伦-L是个技术宅和科学狂人，虽然比乔吉诃德多了一点点善良的心，但是当年两人没少做过出格的事，拜伦还有过一段经常被凡人关进监狱的“辉煌史”。
“在大joker诞生之前，魔法界的混乱根本没人去管过。老塞万一直都是PK不息，生命不止，自从她的灵魂脱离区域后，就不知所踪，一点消息都没有；普鲁斯特从来都未被人看透，自己闷闷地骚包着还以为别人不知道，但做出什么来总是让人猜不透；拜伦活了一辈子死了一辈子，对科学的狂热依然不减；小joker的存在只会让混乱变得更混乱……前面那三个是不管事，他就是闹事的！……就只剩下一个巴赫孤掌难鸣，四大派系并没有全听他号令的。”
黑洞先森心情飞扬地说，“直到我的初代契约人出现，才结束混乱，收服小joker，统一魔法界。”
这么说来，当年就只有初代黑桃k一人才是正常的了……至于初代大joker，TA的魔法属性至今未明，还不知道这位大人初入魔法界时是哪一派系的，暂且不论。
叶修这么想着，睨眼看来：“原来，你们这些祖师爷里就只有这么一个是正常人，难怪魔法界里一直都有传言说‘这个圈子里没一个是正常人’……”
“年轻人，你这是什么话呢？别忘了，你的前任才是这群人里最不正常的！”黑洞先森不满了，但是又不得不认同他说的话，弱弱地说，“……可是还有巴赫一个是正常人啊……”
“在一个到处都不正常的圈子里出现这么一位不正常的人物，不觉得他更不正常吗？”叶修想起了某四个老头，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，皱着眉嘀咕道。
“真不知道历代大joker是怎样和这群人共事的。”叶修忆起当年的往事。
黑洞听了，嘿嘿奸笑：“等你坐上大joker的位置，你就知道了。”
叶修警惕起来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黑洞得意洋洋：“年轻人，如果苏沐秋没有在那天之前回来，你就跟我交换契约吧！‘大joker的命途’是不可违逆的，小joker也无法阻止……如果是那位与你们俩一样背负着大joker命途的少年在那个时候出现，倒是可以让他来替你坐上这个位置，你就可以继续做你的小joker了……”
“现在的大joker还没死呢，你就惦记着下一任了，这样做真的大丈夫？”新旧交替，日子可长着呢！事情哪会这么简单？
叶修看着眼前时大时小的黑洞，很不客气地说，又记得方才的不对劲，再问。“说来我也很久没见过大joker大人了，现在她老人家可好？”
这么一问，他就看到黑洞萎了的样子，变成鸡蛋那般大小，说话有气无力：“她差不多活到头了，现在她病得很严重……”
突然接到这样的消息，叶修吃了一惊：病得要死这么严重？魔法师们要是不出什么没命了的事故，一般都是高龄人群，活个几百岁高龄都没有问题，哪有那么容易死？
“年轻人你不要这么吃惊，魔法师也是人，也是有生老病死的，早晚也得死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如果是说身体的消亡，魔法师的死和凡人的死，其实也是一样，但是魔法师的灵魂并没有随之消失，已故魔法师们的精神力会留在自己的空间区域内，直到他的精神力耗尽，他的灵魂才会消失，那才是魔法师真正的“死亡”。
“等我完全康复，我就去探望她老人家。”
黑洞先森忧心忡忡：“她不在了，魔法界可能又要乱了，你们几个年轻人，自己看着办吧！”
叶修应道：“我们会好好留意的。”希望现在的大joker快点好起来，一切才会有所改善。
……
叶修是被压醒的。
黑洞先森出招，总是没有任何前兆，叶修的灵魂莫名其妙地来了，也就这样莫名其妙回去了。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胸闷气短，好像被一块大石压心口，难受得很。
张开眼睛，定神一看，就见几只阿猫阿狗把半个身子扑在他身上，吴雪峰拿着电话筒，一脸无奈地站在他床前。
“这些……小东西，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？”
汪星人和喵星人看到叶修醒来，吓得忙跳下床跑了出去，叶修坐了起来，揉了揉胸口，心道：这段时间给它们的伙食太好了，得给它们减减肥。
吴雪峰把电话筒递过去：“这事等会儿再说，现在你该听一下电话。冯校长的电话。”
叶修接过电话筒：“校长？”
吴雪峰朝他点点头，走出来，关上门。
看了一圈围过来的猫猫狗狗，吴雪峰说：“昨晚你们的事还没有结束，现在就快点回去看看吧。离开这里，也方便你们接听电话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大伙立刻散了，只有哈士奇还踌躇不去，走到他身边，汪汪了几声。
“不要担心，你外公和你舅舅在镜面大陆的呼拉瓦庭院，而且高阶的魔法师只要他们想，随时可以封闭他们的信息，你无法在魔镜面前看到他们是正常的。”
吴雪峰摸了摸它的狗头说，“回去之后，不要忘了你的补考。就算我是你们的外语老师，也不会给你们放水的。”
哈士奇一脸不屑地走了。
